“你說,要是婚禮上新郎或者新娘逃婚,那就好看了。”
“我也等著呢,哈哈哈哈。”
白夏聽著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他們聊到了療養院門口,停下了車。
白夏付了錢,走到療養院門口登記了,在看護的陪同下去媽媽的病房。
推開門,看到蘇桀然居然也在,白夏微微一愣,防備的瞇起眼睛。
蘇桀然正在給白冰剪手指甲。
電視里播放著顧煜彬要和蘇筱靈訂婚的好消息。
她記得媽媽的病房里原來是沒有電視機的。
“你怎么在?”白夏問道。
蘇桀然勾起邪魅的笑容,“對不起,親愛的,之前我出國,這么晚才過來看咱媽,別生氣了。”
白夏還沒有說話,就聽白冰笑著說道:“不生氣不生氣,你忙工作,應該的。”
“白夏來了,我不影響你們聊天,我出去買些好吃的過來,我記得媽媽你最喜歡吃榴蓮吧。”蘇桀然笑著,起身,放下了指甲剪,走去洗手。
“我陪你去吧,你不知道應該怎么選?”白夏說道,先走出了房門。
蘇桀然跟著出去。
“蘇桀然,你這是什么意思?”一出去,白夏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是你說,離婚后讓我一個月來看你媽一次嗎?”蘇桀然笑著說道。
“我不信你有這么好心。”白夏防備。
“那你覺得你身上還有我利用的價值嗎?”蘇桀然反問道,睨著她,勾起了嘴角。
他的笑容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以后不要來了。”白夏防患于未來的說道。
“行,我一會過去跟你媽說聲,我們離婚的事情。”
白夏握住了蘇桀然的手臂,那樣肯定會刺激她媽的病情的。
蘇桀然揚起嘴角,“我是好心幫你,你不會傻傻的拒絕吧?”
白夏沉下眼眸,松開了蘇桀然的手,冷冰冰的說道:“那就謝謝了。”
“你知道顧煜彬為什么要和蘇筱靈結婚嗎?”蘇桀然輕飄飄的問道。
她覺得從蘇桀然嘴巴里說出來的話,肯定沒有好話。
既然沒有好話,她又為什么要讓自己的難過呢。
“對于和我生活中無關的人或事,我都不想知道。”白夏決絕的說道。
“你清楚就好,我聽說,顧煜彬已經給你們醫院下達了文書,讓你報名去軍區?”蘇桀然追問道。
“你這些信息挺靈通的嗎?顧煜彬跟你有仇?”白夏嗤笑一聲,走在前面。
“本來沒仇,不過,盯上我老婆,把我關進看守所,又針對我讓我失去了副局長的位置,每一條,我都不會忘記,你說我會放過他嗎?”蘇桀然眸中陰冷了幾分。
“得饒人處且繞人,如果我跟你一樣,你都不知道死了幾百回了。”白夏冷聲道。
“我饒了別人,別人不一定饒了我,就比如蘇筱靈,她也會去軍區,你覺得你要是去,她會饒過你嗎?”蘇桀然笑著說道,這份笑意分明不達眼底。
白夏沉下眼眸,確定的說道:“我不會去的。”
“怕就怕,如果你不去,恐怕醫院的工作也做不了,畢竟是軍區下達的,你覺得,劉爽的父親有幾個腦袋敢違抗。”蘇桀然耷拉著眼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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