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不是他的軍人,不是他的士兵,更不是他可以發脾氣的對象。
“對不起。”顧煜彬道歉道。
白夏扯了扯嘴角,沒有搭理他,一個人快速的往上爬著,絕對不給別人拖后腿。
他們回到車上,已經是下午四點了,中飯誰都沒有吃。
白夏別過臉,看向窗外。
顧煜彬看向白夏,擰起了眉頭,:“我不是故意要對你發火的,我沒有想到在這里會碰到夏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以后注意。”
白夏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假寐。
愛情,是什么?
是關心對方,欣賞對方,傾聽對方,在乎對方,不想分開,想天天膩在一起?
還是,只是生活中缺少一個老婆或者老公,需要傳宗接代?
前者,不管她說什么,顧煜彬都會耐心聽的。
后者,不管她說什么,對方都是會煩躁的,排斥的,厭惡的。
如果,她并不想要繼續,這還是愛嗎?
或者,只是她不夠愛。
也對,一個月時間,她無法全心全意去愛。
她的心,異常敏感而脆弱,卻也堅定無敵。
她一直是一個被動的人,不單純,在社會的腐蝕中,有心機,有城府,有私心。
對方對她好,她會加倍對他好,不計較對錯,不在乎付出,用力的回報。
對方對她不好,她也會一點點收回敞開的心扉。
顧煜彬托住她的額頭,放到他的肩膀上。
白夏不想在吵架后有親密的行為。
至少,她需要時間一個人靜靜。
她睜開了眼睛,趴在了前面的椅子上,額頭頂在自己的手臂上。
顧煜彬的心被什么擰緊了,隱隱的,發疼。
白夏趴著趴著真睡著了。
顧煜彬看她這樣睡肯定很難受。
他摟住她的肩膀,讓她睡在了自己的腿上。
怕她摔下去,一路上,一直是摟著她的。
陳智偷偷看了首長一眼。
他第一次看到首長這么溫柔的對一個人,還是女人。
顧煜彬憐惜的看著白夏。
這兩天,她跟著他們東奔西跑,出主意,想辦法,登山冒險,一句話怨言都沒有說,甚至走在前頭,不給他們拖后腿。
他應該要控制好自己脾氣的。
脾氣是一把利劍,傷害的只有自己身邊人。
他的士兵必須承擔他的怒火,但是她不必要。
車子停下來
白夏睜開了眼睛,對上顧煜彬的眼眸。
她平靜的坐了起來,看向窗外,“已經到了旅館嗎?”
“先吃完飯,我和陳智去找那個活著的唐前村人,你在旅店休息。”顧煜彬特意的柔了語氣。
“不用,飯什么時候可以吃,先做事吧,如果夏荷通知了唐小九,說不定唐小九現在已經逃了,他是破案的關鍵人。”白夏建議道。
顧煜彬對著陳智點了點頭,把唐小九的地址發給陳智。
白夏睡的頭發有些亂。
她散開了頭發,用手簡單的梳了一下。
顧煜彬看向她。
她正眼都沒有看顧煜彬,清清雅雅的,也帶著一份高潔的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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