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我有爸爸媽媽疼著,對了,我男朋友,你的前夫,也非常的疼我,我現在在他那里上班,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幸福呢。”邢瑾年顯擺道。
“你就不怕蘇桀然審美疲勞,據我對他的了解,他對女人可沒什么常性。”白夏提醒道。
“那是對一般女人來說,桀然一直在等我回來,他愛的只有我,他跟我說過,從來沒有碰過你。”邢瑾年趾高氣揚道。
“希望你能保持著這份自信,直到天長地久。”白夏耷拉著眼眸說道。
她看向邢瑾年的身后。
常如煙走過來,厭惡的說道:“你進來吧,霸川來電話了,讓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
“媽,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她的房間就是那個雜貨房。”邢瑾年跺腳道。
“好了,你爸爸都說了,別吵了。”常如煙無奈道,轉過身。
白夏拖著行李經過邢瑾年。
“我想丑話說在前頭,樓上是我,小年,還有霸川的房間,你不準上二樓來。”常如煙說道,推開了一口最邊上的房間,“你就住這間吧。”
“媽,這間房間不是鬧鬼嗎?”邢瑾年故意說道,跟常如煙眨了眨眼睛。
白夏扯起嘴角。
如果這個別墅里有一個房間鬧鬼,邢霸川就不會住在這個別墅。
邢瑾年打什么鬼主意,她一清二楚。
“既然有人非要擠進來,那我也沒有辦法。”常如煙嫌棄的說道。
白夏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她目測了門鎖的尺寸。
既然她以后要住在這個房間里,就不希望其他人可以自由進出她的房間。
她必須要換把鎖。
還有床單,被子,枕頭什么的,都要重新買新的。
白夏出去購物。
邢瑾年陰鷙的盯著白夏的背影,“媽,爸爸為什么要讓白夏住進來啊?她又不是我們一家人。”
“你以為你爸爸想她進來嗎?她有你爸爸的把柄,非要進來,你爸爸也沒有辦法,以后我們不要給她好臉色看就是了。”常如煙拍了拍邢瑾年的手,寬慰道。
“那怎么行,我非要整死她,媽,我今天晚上想讓桀然來我們家吃飯,然后,留他住下來。”說道后半句話的時候,邢瑾年嬌滴滴的搖晃著常如煙的手。
“你呀,怎么能隨便留男人在家里過夜,既然你跟桀然已經發生了關系了,什么時候就把你們的婚事定下來吧。你沒懷孕吧?”常如煙瞟了一眼邢瑾年的肚子。
“沒懷孕。那。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們對桀然說說唄。剛好,讓那個白夏聽聽,刺激刺激白夏。”邢瑾年不懷好意的說道。
*
白夏買了很多的東西,那邊店里派車送過來。
她回到邢霸川家里的時候,蘇桀然也過來了。
四目相望
蘇桀然饒有興趣的看著白夏。
白夏眼里沒有一點波瀾的移開,好像壓根不認識蘇桀然一般。
工人把白夏買的東西都搬進了白夏的房間。
還有工人幫白夏換好了新的鎖。
“不知道她來我家干嘛的,還真的把這里當做她自己家了,好不要臉。”邢瑾年用誰都可以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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