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還好吧?”白夏不自覺的問了出來。
“挺好的,破了一個超大的軍火案,受了重傷,傷好后授勛了,一路青云直上,他是不是在受傷中壞了腦子啊?”劉爽猜測的問道。
“應該是吧,挺好的,他回歸到了正確的人生軌跡上去,我也回歸了正確的人生軌跡上。”白夏淡淡的說道。
除了,她已經把心留在那個人身上。
“你回來我們再聯系吧,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了。”劉爽說道,先掛了電話。
白夏躺在了沙發上,雙手抱住了自己,莫名的,鼻子酸酸澀澀的,心里缺失了重要的一塊,覺得,孤單。
檢察院放假前三天的夜里,局長請大家吃飯。
白夏這小半年來不作為,對局長來說,就是最大的作為。
“白檢察官,你過了年后,還來嗎?”局長試探性的問道。
“應該還回來,至于什么時候會調回去,就看上面安排了,應該很快就會回去了。”白夏微笑著說道。
“白檢察官還是挺認真負責的,要不是因為你是派過來監察的,我還真希望你是我們局里的人。”局長恭維道。
白夏笑了,“大家一起努力吧。”
她今晚喝了很多的酒,可能是因為心情不好吧。
飯局過半,白夏出去透氣,到了連理枝處,望著滿樹的木盤。
當初她和顧煜彬寫的木牌早就淹沒在了別人的木牌里。
想想過去,還挺幼稚的。
承諾的越漂亮,更能顯示出現在的悲哀。
她想去找到自己的木盤,翻出來,丟掉。
但是木盤太多了,她整個人淹沒在木盤里。
“去吧,不要讓人過來,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白夏頓了頓,看向站在連理枝面前的顧煜彬。
他的臉酷酷的,眼神凌厲,看著木盤的視線里,除了冰冷,還有無情,以及,帶著生人勿進的疏離。
“誰?”顧煜彬意識到樹后有人,犀利的掃過去。
白夏很詫異會在這里見到他,緩過神,低著頭走出來,解釋道:“我之前在上面掛了一個木盤,不想掛在上面,就想找出來。”
顧煜彬正眼都不看她一眼,揮了揮手。
白夏心里一沉,好像沉到了深不可測的谷底。
他真的不認識她了,甚至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腦子里一片空白,緩緩的朝著外面走去。
足下有千金。
重的抬不起腳。
終是心有不甘。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看向了顧煜彬。
顧煜彬寫了一個木盤,掛在了樹上。
木盤上寫著:海蘭,我好想你。
白夏覺得有一把刀,重重的刺進了心窩里。
她連喘息的余地都沒有了,往后踉蹌了一步,握住了門框,支撐住了身體。
眼中已經被水澤覆蓋,從眼角滾落下來,定定的看著視線模糊中的顧煜彬。
身體的背叛,更多的是氣憤。
心的背叛,那是歇斯底里的痛。
痛的,她想要迅速的逃離。
白夏沖出了望月樓,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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