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不一定是記憶,也有可能是一不小心機記住的東西。
曾經有一個精神病患者,她老師講述自己的鬼故事。
講她丈夫情人的名字叫桑雪。
講她丈夫外面女兒的名字叫孟雨。
事實上,這個桑雪是她女兒的名字,孟雨是她女兒同學的名字。
你記得夢中的女人斷了一根手指,是你潛意識里的覺得是我,事實上,不一定是我。”白夏解釋道。
“行,開始治療吧。”顧煜彬坐在了椅子上面。
白夏收回思緒,就把顧煜彬當做一個普通的病人。
“三年前,你的記憶終止在那場意外之中。”白夏開始聊天。
“你怎么知道我的記憶終止在那場意外之中?”顧煜彬狐疑的瞇起眼睛,警覺的鎖著白夏。
白夏自知說錯話了,“我們以前認識,不是嗎?你的事情我多少會知道一點。”
“行,繼續吧。”顧煜彬理智的說道。
“能詳細說說嗎?你最后記憶的地方是什么?”白夏問道。
顧煜彬眼眸陰陰的,“殺戮,絕望,痛苦。”
白夏垂下了眼睛。
事實上,對顧煜彬來說最痛苦的是她吧。
所以,他忘記了她的存在。
是他選擇忘記了她,現在,又何必想起。
想起,不過是給雙方負擔。
白夏停止了敲打桌面,“如果你女朋友給了你一個盒子,你希望盒子里面的是什么?”
“沒有如果。”顧煜彬清冷的說道。
“顧首長有很強的洞悉能力,意志很強,不容易被催眠,對于這樣的客戶,我一般會讓對方吃下一顆藥片。
大多數的時候,病人并不知道自己吃了下去,他們的防備會降低,比較容易催眠。
但是我覺得,如果我無緣無故的給顧首長吃藥,顧首長肯定更加防備。:”白夏從包里翻
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帶出來一顆白色的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遞到顧煜彬的面前。
顧煜彬審視著白夏。
白夏微微一笑,“怕我下毒嗎?這里是你的地盤,我毒死你,自己也活不了,現在的我,不想死。”
顧煜彬握著她的手背,紅唇在她的手心上劃過。
像是有股電流。
白夏身體一顫,收回了手。
手心中還要些潮濕感。
她在衣服上磨蹭著手心。
顧煜彬看了她手一眼,掠過不悅。
他不動聲色的把藥片含在了嘴里,喝了兩口水,把藥片吃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開始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顧煜彬霸氣的說道。
白夏從包里拿出手機,放了輕緩優雅的音樂。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風吹過你的臉旁,帶來陣陣的清香。
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曠神怡,經過了玫瑰園,來到了草地上。
草地上的草軟綿綿的,赤腳踩在上面,很舒服。
你看到了遠處,有一個女孩的背影。
女孩穿著白色的裙子,坐在草地上,赤著腳,你慢慢的朝著她走過去……”白云區輕柔的說道,緩緩的看向顧煜彬。
顧煜彬已經睡著了,靠在椅子上,劍眉擰著,心事重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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