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漁夫報警肯定不是在鐘鼓區警察局,我是被鐘鼓區警察局局長陳斌害的,他是呂行舟的人,而我知道呂行舟是滅門案的幕后兇手。”白夏凝重道。
“你有證據嗎?如果你沒有證據只憑你一面之詞,沒有人會相信的,畢竟你要針對的人,一個是金源市鐘鼓區警察局局長,一個是J州的州長。”
白夏并不想蘇桀然為她出頭,等她救出了顧煜彬,顧煜彬會解決所有問題的。
“沒有證據,你飯吃了沒有,你船上有做飯的地方吧,我給你做飯。”白夏轉移了話題說道。
她現在只想安安全全的到岸,然后找機會通知宋惜雨。
“還沒,跟我來。”蘇桀然轉過身,走了兩步,停下腳步。
白夏下意識的也停下腳步,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蘇桀然斜睨向白夏,目光微涼,命令道:“上前來兩步。”
白夏眉頭微微擰起,往前走了兩小步。
蘇桀然朝著她跨了一大步,摟過她的腰,拉到自己的身邊,“這么生疏干嘛?”
她抬頭看他,三年過去了,歲月沒有在蘇桀然的臉上留下痕跡,光看外表,他依舊俊美如絲,一雙妖冶的眼睛帶著魅惑的光澤,瀲滟無雙。
她還記得他們的初見,她母親發病,沖撞了他,他不僅沒有針對,還幫助了她,讓她母親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沒有結婚之前,他幫她找到了工作,解決了工作上的問題,他每天送花到她的公司,她加班的時候,給她送夜宵,冬天的時候,她手冷,他就握著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口袋里。
他為她做的事情她都記得,只是,那些事情都是他故意設計的,結婚后,她就陷入了永無止境的黑暗之中。
她和蘇桀然沒有一個好的開始,自然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如今他對她,不過是占有欲和征服欲。
愛?早就消磨在時間的長河里。
“我好幾天沒有洗澡洗頭,不覺得我身上有味道嗎?”白夏不冷不淡的說道。
蘇桀然朝著她的身上聞過去,嗅了嗅,又朝著她的脖子聞去,嗅了嗅。
他呼出來的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她覺得癢,往后退了下。
這個行動徹底激怒蘇桀然了,他握住了她的下巴,吻到了她的嘴唇上面。
白夏嚇了一大跳,用力的推開蘇桀然。
蘇桀然眸中掠過一道利光,沖過去,好像暴雨來,狂佞,囂張,強勢把白夏抱了起來。
白夏意識到危險,驚叫出聲,“你放開我。”
蘇桀然凌銳更盛,陰鷙的說道:“我為什么要放開你,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已經給你太多次機會和時間了,我不會再放開你,更不會放過你。”
“你不要這樣。”白夏尖銳道,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踢開了房門,把白夏丟在了床上,解開了領帶。
白夏撐大了星眸,洋溢著恐懼和慌亂,她從床上滾下來,躲在床的一邊,防備的看著蘇桀然。
蘇桀然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道:“你上次說你姨媽在,現在距離你離開已經好幾天了,我不相信你還沒有好。”
白夏瑟瑟發抖著,緊握著拳頭。
她真想從船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了,可是,顧煜彬還在荒島上,她想通知別人救出顧煜彬,也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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