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關上了門,靠著椅子假寐。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的累,還有一種隱隱的不安,暫時又說不出來,心上那份不安是因為什么。
*
刑不霍快速的進了暗道,目中犀利的看著前方,迸射出毀天滅地般的殺戮。
左群益殺死的曾部長,他猜到了。
他也猜到了,左群益那種城府極深的擅長的就是借刀殺人,要對付的人可能是沈亦衍。
沈亦衍對他來說,也是對立面的,消弱沈亦衍的實力對他來說沒有壞處。
所以,在白夏走的時候,他沒有說出他的猜測。
但是,他沒有想到,刺殺顧煜彬的,居然就是左群益,這應該就是曾部長知道的秘密。
顧煜彬是他的弟弟,這個仇,他一定要報,而且,左群益還敢傷他最心愛的女人,不可饒恕。
“資料準備好了嗎?”刑不霍撥打電話出去冷聲問道。
“差不多了。”
“全部發到我的郵箱。”刑不霍說完掛上了電話,加快了車速,迫切的想要見到白夏,怕她出事了。
*
白夏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有人敲車窗。
她掃了一下那個人的眼睛,很溫和又帶著干練,穿著白色的法醫服,手中領著箱子,應該是沈亦衍喊過來的人。
她按了一個按鈕,椅子上升起玻璃罩,把她保護在了里面,又按了遙控,打開了門。
她的車子改造就用了幾千萬,比車子本身都貴。
法醫嘆為觀止,有一瞬的閃神后,進來工作。
白夏靠在椅子上,繼續閉著眼睛休息。
手機又響起來,她嘆了一口氣,是沈亦衍的,接聽,有氣無力的打招呼,“喂。”
“白夏,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沈亦衍的口氣很凝重。
“怎么了?”
“我的人死了,這個人我已經確定他和上次劉爽母親的死有關,就是他派人去刺殺的,我本來準備一場任務讓他了斷,沒想到他死在了前面,我懷疑,背后還有人。”沈亦衍凝重道。
白夏驚的坐直了身體,“是誰?”
“不知道,無形那邊匯報說是自殺的,所有人都看到他從樓頂跳下來,沒有人推。我之前覺得是畏罪自殺,但是,他的孫子剛剛滿月,就算是畏罪自殺也應該有遺言不是嗎?
我剛才查了監控,監控上顯示是他一個人獨自上了樓頂,然后從樓上跳了下去,在這之前,他一直待在房間里,期間,只有他的勤務兵去過。”沈亦衍覺得奇怪。
“通訊記錄呢,他在出事前和誰聯系過?”
“查了他的通訊記錄,從我去無形視察開始到他死亡,沒有一條通訊記錄,所以,他沒有和誰聯系過。”
“食物呢?有問題嗎?”白夏尋思著。
“現在我已經派飛機過去接他了,會讓法醫檢驗,但是我估計食物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少,他身邊的勤務兵我也調查了,沒有問題。”
“所以,他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聽著,像是不可能犯罪,沒有兇手,沒有通訊記錄,沒有遺書,但又確實有些詭異,你把監控錄像發到我的郵箱里,我一會回去后看,你一定要把她(劉爽)保護好,如果她出事了,沈亦衍,我不會放過你。”白夏擔心的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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