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還沒消化完這個消息。
孟真提前準備的大紅包已經遞到她面前:
“我能掙到這么多錢,多虧您交給我的那些店面。這個紅包是我的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張媽受之有愧。
“這、這怎么行,小孟你平時已經很照顧我了,這錢我不能要。”
店面是小姐留下的,她只是轉交而已。
而且能掙到錢,全靠小孟自己的能力。
孟真塞到她衣服口袋里:“哎,您就收下吧。”
劉宇洲也道:“收下吧,張媽。”
張媽只好拿著。
想著以后等小洲有孩子了,她就幫著帶孩子,出出力。
想到帶孩子,她突然想起:“哎,小孟,你家是哪里的,怎么從沒聽你說過家里人?”
家里人?
“我跟她們早就斷絕關系了。您就當我是孤兒吧。”
孟真穿過來也有段時間,如果張媽不提,她都快忘記原主那一家子人了。
劉宇洲是了解媳婦兒家庭背景的。
害怕她被那些糟粕事影響心情,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碗里:“嘗嘗這個紅燒肉,張媽的拿手菜。”
張媽也有眼力見,趕緊附和:“對對,小孟你嘗嘗我做的這個,帶辣味的,你肯定愛吃。”
孟真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
肥瘦相間的五花肉,燉到筷子一戳就破。
焦香的胡辣子中和掉肥肉中的油膩感。
又辣又香,配米飯絕了!
孟真伸著筷子又夾了幾塊。
要不是保持身材,她都想連干兩大碗米飯了。
一頓飯,劉宇洲想說的事沒能開得了口。
吃完晚飯,天色尚早。
兩人又挽著手去外面散步消食。
沿著小洋樓的香樟道,遛了一大圈。
回去的時候,劉宇洲停在孟真面前。
低沉的嗓音在夜風中特別溫柔:“媳婦兒,我背你。”
“干嘛突然要背我呀?”
孟真嬌聲問道。
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不一樣。
劉宇洲蹲下身,堅持:“上來吧。”
孟真只好趴上男人寬闊有力的背。
小臉親昵地貼著男人臉頰,雙手輕輕環住他脖子。
劉宇洲背著媳婦兒,步子很穩。
孟真趴在他肩頭,時不時歪著頭和男人說話。
溫熱馨香的氣息直往男人耳廓里鉆。
熱得他耳根發燙。
終于走到家門口。
劉宇洲還舍不得放下媳婦兒。
孟真小手捏著拳頭,輕輕捶了他肩頭兩下:“你放我下來呀~”
語氣嬌嗔到不行。
孟真左顧右盼,沒看見旁人。
張媽已經回房間睡覺。
一顆心落地。
要是被張媽看見,真要羞死了。
散個步還讓男人背。
嬌氣得要命。
劉宇洲最后還是背著她上樓。
到了臥室才放她下來。
“啊~”
孟真嬌呼一聲,剛從男人背上下來,接著整個人又突然騰空。
劉宇洲將她打橫抱起,往浴室去。
張媽住一樓,兩人臥室在三樓。
二樓又沒人。
關上浴室門就是另一個世界。
至少不用擔心隔音。
男人打開花灑。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蒸騰熱氣在狹小空間里彌漫。
孟真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一把抵到墻上,狠狠地吻。
唇齒間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靈魂也吸出來。
“唔唔……”
她掙扎兩聲,很快就被男人吻得失了神。
閉著眼仰頭回應。
紅唇間時不時逸出一聲嚶嚀。
硬邦邦的腹肌驟然發力,
大掌沿著細腰往上……
掌下的節奏把控熟悉又精準。
在該停下的地方停下。
該重的地方,力道十足。
孟真整個身子變得嬌軟無比,無力地往下墜。
浴室中破碎的嚶嚀被冷松氣息吞噬,只留下斷斷續續的咿呀。
猛獸的巨掌握住細腰,
將身下的獵物翻了個面,
抵著。
滾燙的冷松氣息橫沖直撞。
力道又快又重。
猛獸眸里噙著狠,大口吸咬著獵物的香肩玉背。
如同餓極一般,理智全無。
孟真感覺自己就像被拽著線的風箏,
飄遠,再被拉扯回來,再飄遠。
反反復復。
往回拉的時候,她歡愉而泣。
哼唧聲斷斷續續。
往外飄的時候,她夜晚貓兒般不滿足。
浴室水聲陣陣,熱氣繚繞。
旖旎的畫面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平添一抹香yan。
“媳婦兒……”
猛獸一只大掌反剪著獵物纖細雙臂,另一只大掌撐在玉肩。
似一張拉滿的弓。
越繃越緊。
終于,
男人性感冷欲的喘息快速激烈。
浴室一片旖旎。
兩人洗完澡,劉宇洲抱著媳婦兒躺上床。
摟緊懷里的人,心頭像壓了一塊石頭。
兩人心意相通,孟真能感受到冷松氣息的波動。
“老公,你怎么了,今晚怪怪的……”
劉宇洲抿抿唇,眸里閃過擔憂不舍:
“媳婦兒,我……明天要去西北了……”
“啊?”孟真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意思?”
“上面有個項目需要我去西北支援,短則一兩個月,長則可能半年一年。我也是這兩天才接到通知。”
如果是別的的還好,偏偏是西北。
荒涼貧瘠,孟真想去那邊做生意都不行。
“不能派別人去嗎?”
盡管知道答案,她還是問出口。
劉宇洲搖頭。
他心頭也難受,一想到要跟媳婦兒分開這么久。
又上前摟緊女人。
情不自禁地抱著又啃又親。
孟真原本還想作鬧一番,跟劉宇洲吻著吻著,又動了情。
一想到后天就要分開,她也舍不得把時間浪費在鬧脾氣上。
溫存之后。
兩人躺在床上。
“那你去西北了,水壩那邊怎么辦?陳文濤現在干得怎么樣了?”
劉宇洲捏著媳婦兒軟綿綿的小手,解釋道:“水壩項目不著急,等陳文濤自食惡果了,我再回去。”
孟真:“那你去西北,王書記知道嗎?”
劉宇洲:“是研究院那邊下的調令,王書記應該跟我一樣,也是這兩天接到通知。媳婦兒,我爭取早點完成工作回來。”
“嗯嗯。”
孟真依戀地貼著男人胸膛。
原書里,劉宇洲也去西北工作過。
只不過是他主動申請的。
從西北回來之后,他職位就會高升一級。
劉宇洲支持理解她的事業,換位思考,她也不想阻攔男人在自己專業領域上發光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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