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晚上,廂房另一頭。
劉宇洲剛進臥室,便被一只玉兔精給纏住了。
玉兔精唇紅齒白,雪白肌膚在燈光下泛著如玉光澤,周身幾處誘人美景被尺寸剛好的布料遮住,不過布料邊緣溢出的景致十分惹人遐想。
劉宇洲猛地將玉兔精抱起。
扛到了大床上。
一手箍住她腰,一手撥開她臉頰邊碎發,含住她柔軟的唇瓣越探越深入地用力吃。
兔兒精仰著頭,雙手環著男人脖子,兩團嬌軟輕輕蹭著堅硬的胸膛,嚶嚶嚀嚀地回應。
冷松氣息太過強勢,很快玉兔精便無法招架,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小臉緋紅一片,雙手用力推著男人肩膀,腦袋躲來躲去,想要呼吸新鮮空氣。
她躲,他追,插翅難飛。
不一會兒她嫣紅水潤的唇再次被咬住,整個人都被壓在下面。
沒有任何前奏,空氣中驟然響起一聲急促的嬌呼聲。
先短后悠長,似痛苦又似快樂。
玉兔精雙手抱住男人脖子,腦袋搭在他肩頭,一邊用力往上撐,一邊貓兒似的哼唧。
她咬著唇,雙頰緋紅,臉頰濕潤潤如被雨水滋潤的嬌花。
男人抬眸,便將她這幅勾人模樣收入眼底。
低頭撕扯掉那幾片礙人的布料,急切地埋入美景之中,似餓了許久的狼。
片刻之后,風雨稍歇。
玉兔精雙腿發顫,怎么放都放不平。
餓狼索性架起一條兔兒腿,卻未曾想這一個動作,竟使進食美味許多。
玉兔精長長的兔耳朵在空中顫來顫去,只覺得耳朵都要墜得飛出去,雙臂本能地攀住面前唯一的依靠,閉眼不停喘著氣兒。
兔尾巴膈得她尾椎骨都疼了。
混混沌沌的睜開眼,卻只看到一張晃動得模糊的俊臉。
她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哀求。
回應她的只有餓狼幽深狠厲的眸和更加兇猛地進食。
最后,餓狼終于使了個大勁兒,玉兔精杏眼圓睜,嫣紅唇瓣也圓圓地張開,卻發不出一個音。
狼兔追捕戰場很快蔓延到浴室。
嘩啦嘩啦水花激烈撩動的聲音,漸漸變成一下一下水花拍打聲……
小兔子發出高高低低的求救,但動物世界的法則就是這么殘忍,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最后通通淹沒在野獸的怒嚎中。
水中圍剿大戰落下帷幕。
兩人再從浴室出來,準備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床單已經沒眼看了。
豈止是床單,整個臥室都是戰后的瘡痍。
玉兔內衣已經沒法看了,被撕裂成七零八碎的布料躺在地上。
兔耳朵發箍也被大掌蹂躪過,一只耳朵垂著,一只耳朵在空中顫來顫去。
還有濕得一塌糊涂的兔尾巴……
劉宇洲勾著唇,饜足地彎腰打掃戰場。
換床單、掃地、最后把那兔尾巴撿起來,捏在掌中把玩。
孟真看著那明顯被浸濕的兔尾巴,臉頰倏然發燙。
簡直太羞恥了,她、她……
“臟呀~”
“趕快扔掉……”
劉宇洲從身后彎腰抱住她,薄唇湊到她耳邊,低低笑:“媳婦兒,你說那玉兔精,該不會是水妖修煉的?”
孟真雙手捂臉,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不許笑我呀~”
“不笑你,媳婦兒。”劉宇洲又貼上去哄她,摟著人往懷里帶。
最后那兔尾巴終于被扔掉。
劉宇洲在孟真的督促下,洗了兩遍手,才終于躺下。
火熱的胸膛又貼到媳婦兒后背,一聲聲“媳婦兒”的喚。
孟真轉頭推開他,嬌嗔道:
“能不能別老叫我媳婦兒呀?你看大哥叫大嫂瑤瑤,你就不能喊我喊得親昵一些么?”
劉宇洲寵溺地刮了刮女人的臉頰:“那你想我叫什么?真真怎么樣?”
孟真想了想,自己哥哥們喜歡這么叫她,爺爺和爸媽也總愛這么叫。
再讓劉宇洲叫,總覺得不夠特別。
“不如叫我孟孟吧?”
“孟孟?”
諧音夢夢?聽起來好像好不錯。
他本來就是在一場夢里認識她的。
不過這個夢他從來沒跟媳婦兒說過。
“夢夢。”
劉宇洲又重復了一遍,嗓音低沉又性感,聽得孟真耳朵都酥了。
“對了”,孟真杏眸一亮,“今晚我給大哥助攻了,不知道大哥大嫂現在有沒有成功。”
劉宇洲好奇道:“怎么助攻的?”
孟真想到大嫂出門前那身造型,忍不住勾唇:
“我把剛才你撕的那種衣服送了一套給大嫂,還哄她今晚穿著去見大哥了。”
“咳咳咳……”
聽完孟真的話,劉宇洲猛然咳嗽起來。
媳婦兒還真敢送。
他腦子里浮現出大哥如在云端的神情,完全想象不出大哥看著那種衣服會是什么表情。
“下次不許再把衣服送給別人了。”
“為什么呀?”孟真杏眼微瞪,“因為大哥不喜歡嗎?”
“咳咳咳……”
劉宇洲再次咳嗽起來,胸口起伏好幾下才平息。
他揉著媳婦兒軟綿綿的地方,聲音低沉誘人:“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穿,再親手撕。你都送給別人了,那我怎么辦,嗯?”
今晚回家,原本是有事要跟媳婦兒說的。
結果一進門就被纏住,現在才有機會說。
想到馬上就有好幾個月見不到自己媳婦兒,劉宇洲又揉又親,大手再次探索起來。
孟真身子頓時軟得不行。
小手往后推著男人,“不要了呀,不想再去洗澡了……”
劉宇洲停下動作,從后面摟緊媳婦兒:“夢夢,我想跟你說件事,我在大學的任教結束了,單位派我去晉城山區協助一個工程,可能要離開三個月。”
“啊?”孟真猛然轉過身,杏眸不舍的看著男人,“怎么又要去外地,晉城山區離首都多遠呀?我可以去看你嗎?”
劉宇洲親了親媳婦兒額頭,也有些不舍:
“坐火車要半天,但是到那兒還得開四五個小時的車。我也不想離開你媳婦兒,我爭取每個月抽幾天時間回來看你好不好?”
還能怎么辦,孟真實在說不出口讓男人不去的話。
因為那是他的事業,她當然要無條件支持。
就像他總是無條件支持自己做生意一樣。
孟真依賴地貼到男人懷里,環住他的腰:“嗯,那好吧。我要是有空也會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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