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呢!”
“人家進去了以后,誰能想到一個干瘦的老頭躺在里面?”
“而且褲子都脫了。”
子晴想著剛才的場景就很委屈。
本來想著,能夠跟張寶這么個英俊瀟灑的人風流快活一番,結果沒想到,是個猥瑣老頭!
而且這還不算。
明明是自己吃了大虧。
但是他出來的時候,卻是一副吃虧的表情。
當時氣得子晴眼淚差點沒出來。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見子晴嘟起了小嘴,韓玉韜立馬軟了語氣。
“唉……你啊……”
“難不成,是這個張寶識破了?”
“之前那么多次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韓玉韜有些沮喪。
“哼!”
“那你打算怎么補償我?”
子晴緊接著用手臂環著韓玉韜的脖子,小嘴便靠了上去。
韓玉韜雖然沒有什么心緒,但看見懷里的小浪蹄子發斯奧了,也略帶歉意地活動起了手指。
懷中佳人的身子很快便扭動了起來。
嬌吟陣陣。
如絲如縷。
一直到了掌燈時分,韓玉韜感覺手腕酸脹的厲害,這才求饒般的停了下來。
“好了。”
“晚上我還有點事情,得想一下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還是要按照最壞的情況考慮才是。”
韓玉韜站了起來。
扯過放在一邊的衣服擦了擦手。
“你看看你,我這身衣服都濕透了,沒法穿,快去再給我拿身衣服來!”
韓玉韜站起來,有些無奈的對著子晴說道。
“哼!”
“你個死鬼!”
“弄的我上不上下不下的,還想讓我伺候你,你想得美!”
“好難受啊,人家還要……”
“你再等一會去嘛。”
子晴嗡嗡著鼻音,不滿的說道。
“斯奧蹄子!”
“走了!”
韓玉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摔門走了出去。
關上房門,聽見屋里面真正發斯奧的聲音,韓玉韜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
用那個偏方都已經這么長時間了,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操蛋了!
韓玉韜深深地吸了口氣,在門口站了好一會,聽見屋里面沒有動靜了,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當韓玉韜來到偏廳的時候。
有兩人已經在那里等著韓玉韜了。
兩人雖然坐在那里,但卻并沒有任何的交流,剛才在韓玉韜來之前,兩人已經有過了一次爭吵。
最后沒有結果,也只好停了下來。
“怎么回事?”
“聽說今天沒成?”
“你這身衣服是怎么了?”
那個身材魁梧的人搶先說道。
此人名叫韓永杰。
“哦,剛才喝水的時候,灑了一身。”
“今天的事情別提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鬧了一處烏龍。”
韓玉韜有些沮喪地坐了下來。
“要我說啊,我們趕緊跑路要緊,這張寶不是好惹的!”
韓永杰對著韓玉韜說道。
“跑?”
“往哪跑?!”
“你倒是什么都沒有,我跟大哥呢?”
“我們跑了,那些事情就得暴露出來,我們能跑到哪去?”
搖著折扇的人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人名叫韓存光。
他們三個之前都是一個村子里面出來的。
剛才兩人就是因為下一步怎么走的問題,吵過一次了。
“好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吵吵什么?”
“依我看,我們倒是不用這么著急,我現在都有些后悔,之前我們做的那些事情,暴露出來的有點早了。”
“本來沒什么的事情,現在估計也讓張寶起疑心了。”
“現在不能再著急了。”
韓玉韜對著兩人說道。
“那他怎么留下來了?”
“看這個意思,是打算住一段時間啊。”
韓存光搖著折扇,對著韓玉韜問道。
“你們可還記得,當時吃飯時候,隨行的那個老頭,就一直吆喝著腰疼?”
“我也打聽了一下,今天一早,他們確實是找了一個大夫前去看腰傷,所以他們留下來的意思,包括住在外面的意思,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老頭的腰傷。”
韓玉韜嘆了口氣說道。
“啊?!”
“那這么說,我們豈不是想多了,弄巧成拙了?”
“這不是壞了。”
韓存光有些吃驚的問道。
“恐怕是了!”
“看來這次,真是有些慌張了……”
韓玉韜揉了揉眉頭。
“照我看,就算那老頭沒事,我們恐怕也被發現了,吃飯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那個女的似乎在打量著什么。”
“很有可能是猜到了什么!”
韓永杰也在一邊皺了皺眉頭。
“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有三條路。”
“要么,順其自然,什么都不要多想,有可能真是我們想多了,沒事也讓我們搞出事來了。”
“要么,提前跑路,我們搞到的銀兩,足夠我們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要么,反客為主,提前下手!”
韓玉韜壓低了聲音,對著兩人說道。
“我覺得,還是下手吧,我總覺得不踏實,就算我們跑路了,更讓他們懷疑,說不定就找到那個地方了。”
“要是一旦被發現了,不管我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就算張寶不動手,這平陽縣的人也饒不了我們。”
韓永杰慢慢說道。
“是啊大哥,這個時候,不能心存僥幸了。”
“嫂子上都不管用,我們算是沒招了,這張寶可不缺錢,我們只有來硬的了。”
“他們這一行不過就幾十個人,我們也沒有必要怕了他們。”
韓存光也點了點頭。
“嗯……”
“你們說的不錯。”
“但他畢竟是一個州牧,這件事情,必須要做的干凈才是。”
“不然要是被發現了,我們就算逃過了這一劫,后面也很難辦。”
韓玉韜對著兩人說道。
“嗯,大哥說的不錯。”
“那這次,我們怎么辦?”
“還是讓那些人下手?”
韓永杰對著韓玉韜問道。
“不,這一次,我們要更加謹慎才行。”
“所以,我特意讓王銀匠做了一個東西。”
韓玉韜笑著從旁邊拿出了一個酒壺。
“酒壺?”
“就這?”
韓永杰有些費解。
“呵呵,你們可還記得,當時在行宮里面,乾富戶是怎么死的么?”
韓玉韜笑著把酒壺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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