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宋一鳴也是一下破防了。
遲疑片刻,但最后還是敵不過對母親的思念。
吃過早餐后,宋一鳴就同呼蘭馨月乘車前往那所雪蓉學院。
雪蓉學院是北域很有名的貴族學院。
以前是呼蘭皇族的私塾,后來在正黃一脈的注資重建下,變成了一所從小學到大學的一體化貴族學院。
在這里讀書的,除了皇族八脈的子弟外,基本上也都是家境殷實的富家子弟。
他們來這里上學,也都想著攀交更有權勢財富的朋友。
畢竟因為這樣的一層關系,這個學校走出來的人都非常的牛逼,這也造成了學院的名氣根本不遜色于清大、北華那樣的名校。
不久后,宋一鳴就和呼蘭馨月就到了雪蓉大學。
兩人剛下車,就見很多看起來就是富家子弟的男女,紛紛上來跟呼蘭馨月打招呼。
這呼蘭馨月雖然還只是大二的學生,但因為從小就在這學院讀書,加上她是正黃一脈的三小姐,所以,自然也被很多富家子弟追捧。
而且,她還是學生會的美女干部,誘惑力十足。
“馨月,這是你新男朋友?”
這時,一旁走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冷艷美女。
“凌瑤學姐,這是我的……遠房表哥。”
“他剛來天龍市,所以,就帶他來我們學院參觀一下……”
“表哥,這位是我的學姐,學生會的副主席,她爸可是我們天龍市的副市長,也是我未來的堂嫂。”
呼蘭馨月嗔了句,然后,就跟宋一鳴介紹了一下。
“你這丫頭別亂說。”
“今天學生會有公益慈善活動,會有很多貴賓到場,你來得正好,跟我去會場幫忙……”
凌瑤板著臉道,也并沒有理會宋一鳴。
在她看來,宋一鳴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不值得她另眼相看。
“早知道就不來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呼蘭馨月馬上嘀咕了一句。
“我先帶我表哥逛一逛再過去。”
呼蘭馨月找了個借口,就拉著宋一鳴走了。
這雪蓉學院依山伴湖,景色優美。
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宋一鳴突然看到一個偌大的廣場上,竟立著和他母親十分相似的女子雕像。
畢竟那是年輕的女人,這對于宋一鳴來說,印象深刻!
“馨月,這雕像和我母親很像……”
宋一鳴不由說了句。
“那就是姑姑。”
“是爺爺特地命人專門雕鑄的。”
呼蘭馨月馬上應道。
宋一鳴一聽,心里有些感觸。
沒想到,就這么一個學院,竟有著這么多母親的影子。
想來他還真是個不稱職的兒子,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母親。
而他的母親當年也是呼蘭家的才女,名聲極其響亮。
可惜她是一個女人,一個覺醒了寒族純正血脈的女人,也是幾百年來的唯一。
她也是用盡了辦法,幫忙自己的外公改革了呼蘭正黃一脈,將皇族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才能,才能呼蘭正黃一脈的實力成為了八脈最強。
后來,她和白帝在了一起,也是想盡了辦法生下了宋一鳴。
所以她非常的偉大,對于整個呼蘭家族來說,更加的偉大。
她就是一個傳說,一個神話!
只是對于這樣的一個女人,寒曉蕾卻是無比的妒忌,甚至仇視。
此刻,寒曉蕾和圣君各懷心思地相視一笑。
或許邪月教的出現,對于他們實現各自的目的都有所幫助。
至于禁術不禁術,他們也不再考慮了,誰不入地獄,那就我入地獄吧。
“你實話告訴我,邪月教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寒曉蕾轉念還是問了一句。
既然圣君都修煉了邪術,那就不保證其它人了。
更何況寒曉蕾非常的了解圣君,這個男人為了目的也是不擇手段。
“所有的人我都讓他們修行了秘術。要不然我們怎么能復仇,怎么能為所欲為。”
圣君譏笑了一下。
寒曉蕾也是冷笑著,她自然知道圣君肯定以她寒族家主的傳承,要那些信徒們奮不顧身的去修行秘術。
“你不要怪我,反正我們都已經是惡人了。邪術又怎么樣,實力才是權利的中心。”
“不過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呼蘭家的皇族祭典要開始了。”
“只要他們的那個支脈能在皇族祭典上點上第一炷香,那么你要知道,這未來三年,這個支脈就會在皇族里面有著很重要的話語權。”
“所以你后面的那個呼蘭支脈需要你幫忙出手,奪得這第一炷香,對吧?”
寒曉蕾未卜先知的說道。
“是的,要不然他們為什么會在后面偷偷的支持邪月教,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后果可不得了。”
“不過他們只是利用我們,我們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圣君皮笑肉不笑,可見他已經胸有成竹。
“那你還是要提防一下宋一鳴,據說他說正黃旗的人,或許這一次皇族祭典,他是會出手的。”
寒曉蕾不由的交代了一句,她自然也希望圣君的計劃可以成功。
“黃旗老賊果然還是技高一籌啊,他這個外甥也是一個犧牲品。不過這白帝真要死而復生了,滅了徐家一門的話,怎么就沒反應了,他不是最愛呼蘭家的那個女人嗎?”
“我總感覺這里面有種不對的感覺。”
圣君一時之間也感覺其中有些不對,但是又沒辦法想的明白。
如果白帝沒有失憶的話,第一個復仇的目標應該是自己。
當時泄露白帝行蹤的就是他,他甚至還利用了宋一鳴的母親,讓白帝徹底的分心。
白帝深愛著那個女人,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性命。
他的癡情遺傳到了宋一鳴的身上。
兩個人在這一點上完全的相同。
宋一鳴甚至在生死關頭,還是沒有選擇寒霜月……
不過他這句話一出,寒曉蕾身上的氣息明顯不同了。
圣君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牙齒緊緊咬住的摩擦聲。
寒曉蕾愛白帝,所以也非常的憎恨宋一鳴的母親。
“不過癡情的人命都是不長,因為他們有把柄。”
“對了,你不是說你已經放出了上古血蟲,那么宋一鳴就不足為懼了。”
圣君很快的將話題轉移了回來。
他自然是希望寒曉蕾出手,只要出手了那么矛盾就不可調節。
這上古血蟲不是那么輕易可以解除的,就算白帝真的可以死而復生,那么寒曉蕾也沒有回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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