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平從背包里直接拿出那么一摞鈔票,男人雙眼一瞪,滿臉都是壓抑不下去的震驚。
初步估計,那些錢最少也有十萬!
他低頭瞄了一眼自己的公文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的公文包里就只有二十多萬的現金,雖說還可以和張平還價,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意義!
對方茶幾上放著的那個雙肩挎包里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現金,最少也有百萬,他包里這二三十萬就算是全部丟出去了,也沒有任何的實際價值。
“你……好好好,算你狠!”
男人噴著酒氣吼道:“小子,算你牛掰,曉曉我今天就讓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男人狠狠甩開曉曉的胳膊,扭頭就往外邊兒走。
只不過,他才走出去幾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來,伸手從茶幾上拿起自己之前丟出去的那一萬塊錢揣進了公文包里,這才憤然離去。
“這……張少?”
任曉曉見到那位老板都憤然離開了,猶豫了一下便只好再次坐回張平的身邊。
張平面色淡然的把桌子上那十萬塊錢推到了她的面前,說道:“這些錢你收起來吧。”
“不行不行,張少,這些錢我不能要的!”
任曉曉顯得很是受寵若驚,聽到張平的話之后連連搖頭,解釋說:
“張少,雖然我現在很缺錢,但是我陪客人喝酒一次,最多也就一萬塊錢,根本就不值十萬塊錢這么多,您快點把錢收回去吧,我真的不能要!”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別不好意思。
你父親現在還在醫院,正是需要錢的時候,就別跟我推辭了。”
“可……可是……”
任曉曉猶豫了起來,眼神不斷的在張平和那十萬塊錢的身上游離著。
張平繼續說道:“再說了,如果你拿了這些錢,我就可以讓你幫我做一些事情了。”
“做事情?張少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聽到張平這么說,任曉曉雙眼一亮,但是很快就又暗淡了下去。
她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羞赧,低著頭不敢再去看張平。
這位張少忽然說有事情要讓自己去做,該不會是想……
想著想著,任曉曉便羞紅了臉。
她現在雖然在KTV這種地方工作,但是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和任何男人晚上出去過,最多是被人揩油而已。
可如果她拿了那十萬塊錢,而讓那位張少……
任曉曉滿臉羞紅,抬頭小心翼翼的瞄了張平一眼,緊接著又趕緊低下頭去。
在任曉曉看來,身邊的這位張少雖然穿著打扮很普通,但是身上有著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特殊氣質。
任曉曉覺得只要坐在這位張少的身邊,自己就很有安全感。
如果是他的話,把自己的身體交出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想來想去,任曉曉咬了咬牙,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張少,如果您想要的話,我可以陪您一晚上……”
她搖了搖嘴唇,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但是要做好措施。”
“做好措施?”
張平正在想其他的事情,聽到任曉曉的話,不由得一愣。
當他徹底反應過來之后,差點兒把眼珠子都瞪出來。
“嗯嗯,必須要做好措施,”任曉曉把頭埋進胸口里,耳根緋紅說道:“我還沒做好當媽媽的準備……”
“別別別!”
張平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兒從沙發上蹦起來,趕忙擺手解釋說:“你別多想,我不是要讓你做那些下流的事情!
我只是想要讓你告訴我陸建院具體在哪兒!”
“啊?”任曉曉傻眼了,萬萬沒想到這位張少說的要讓自己幫忙的事情,指的是這事兒……
張平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只需要告訴我陸建院現在在什么地方,那十萬塊錢就歸你了。
除此之外,我那邊事成之后,還會有你的好處。”
任曉曉臉頰之上的緋紅迅速的褪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濃郁的尷尬。
“張少,你找我們陸總?這個我真不知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員工而已,平時也見不到老板幾次。”
皺眉認真的想了想之后,任曉曉忽然雙眼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語速極快的說道:
“雖然我沒有見過陸總,但是我聽在這里工作很長時間的老人提過一嘴,說是我們陸總這個時間段一般都會在總統套間喝酒!”
“總統套間?”張平有些疑惑。
“沒錯,我們這里的總統套間就在頂樓,一共有是那個,每個小時兩萬八千八,平時接待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而且這總統套間很神秘,我們這些普通的員工還從來沒上去過,根本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樣子的,而且那邊還有單獨的姑娘提供服務。”
張平若有所思的恩了一聲,然后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任曉曉說總統套間那邊兒有單獨的姑娘提供服務,不用說也知道,此服務非現在這種服務。
總統套間的姑娘們很有可能已經成為了海城某些有錢有勢人的小三小四。
張平想了想之后,轉頭對趙石吩咐道:“你安排人去頂樓總統套間找陸建院。”
“好的!”
趙石毫不猶豫,拿出手機就開始聯系自己的人去辦張平吩咐的事情。
沒過多久,趙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趙石拿出來只是看了一眼,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他轉頭對張平說道:“張少,五樓總統套間那里的入口有人把守,我們的人上不去。”
“上不去?”
張平挑了挑眉,忽然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勾起嘴角吩咐道:“趙石,你讓人把打砸了我燒烤店的家伙嗲過來這邊。”
那個王騫自稱是陸老大的人,既然他敢那么明目張膽的借著陸建院的名聲做壞事,那么就說明他和陸建院認識,說不定還是陸建院的心腹大將。
把他帶過來,可以當成棋子來利用。
趙石微微一愣,隨后也反應了過來。
沒過多久,被硬生生拔掉一根手指甲的壯漢王騫就被兩個人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