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臉上有著一道貫穿整張臉的猙獰刀疤,正是黃伯雄的心腹譚和敏,這家地下賭場也是他的資產。
譚和敏有恃無恐的說道:“小子,我剛剛已經發消息讓人過來了,不用十分鐘,我的大部隊人馬就會來到這里!”
譚和敏囂張的說道:“小子,你剛剛殺死了黃先生,你肯定是會被黃家追殺到底的。
待會兒我的人來了這里之后,我要用你的命來祭奠黃先生……”
砰!
譚和敏的話還沒說完,一聲槍聲便響了起來。
一顆子彈直接打斷了譚和敏的說話,更是打穿了他的腦袋。
譚和敏的嘴唇還在仗著,似乎是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就那么睜著眼睛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無法動彈。
趙石收起手槍,不屑的賠了撇嘴,說道:“這家伙腦子被驢踢了,都到了這種時候,難道還要我們不敢殺他?”
剛剛那一槍是趙石開的,他直接就滅了譚和敏。
看著譚和敏倒地,張平臉色不變,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那便是默認了趙石的做法。
而看到剛剛還在趾高氣昂說著大話的譚和敏,下一刻就變成了冷冰冰的尸體,那剩下的幾個人渾身一顫,瞬間恐懼到了極點,紛紛后退到了墻根。
他們被敬平閣的人團團包圍,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走。
“剛剛張少已經說了,那兩個選擇要是你們沒聽清楚的話,我再幫張少何從農夫一遍。”
趙石舉起手槍,對準那些剩下的西河市地下勢力的老大,冰冷的殺機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要么成為張少的人,從此以后為張少效力,要么去死,我給你們五秒鐘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
趙石現在成為了海城地下勢力的老大,自然是很有威嚴和壓迫感到。
他再說那些話的時候,已經把手槍上膛,隨時都有可能開槍射殺某人。
他自己就是地下勢力的成員,很清楚要如何對付那些人。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實在不行就全殺了,反正相當老大的人多了去了,少一個不少,讀一個不多。
“五,四,三,二,一!”
五秒鐘的時間很快過去,趙石的耐心也到了極限。
“時間到了,先從你開始。”
趙石把手槍轉向了其中一人的腦袋。
這人被趙石用手槍對準腦袋,嚇得都快站不穩了,磕磕巴巴的說道:“這……五秒鐘的時間太短了,而且讓我一下子就為一個不認識的人效力,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
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趙石便翻了個白眼,食指一動,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射穿了那人的腦袋,一具尚且溫熱的尸體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臨死之前,那人身上迸射出來的鮮血染紅了身邊幾人的臉,把他們嚇得臉色慘白到了極點。
他們紛紛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趙石,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這個人未免也太狠了,一言不合就開槍殺人,甚至連多考慮一些的時間都不給,太可怕了!
“輪到你了,你要做什么選擇?”
趙石又把手槍轉移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腦袋上,問道。
那人渾身顫抖的厲害,額頭上滿滿的都是冷汗。
他眼睜睜的看到了黃先生和譚和敏等人的死狀,嚇得肝膽欲裂。
“我我我……我選擇歸順,我為張少效力!”
開玩笑,現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膽敢說一個不字,自己肯定是要被那人你一槍打死的。
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人,都會選擇前者那個選擇的。
有人開頭,立刻就有人附和。
“我也歸順張少,別殺我!”
“從今天開始,張少就是我的老大了,別殺我,我歸順!”
……
見到這一幕,趙石滿意的點了點頭,咧嘴笑了一下,然后轉頭看向張平,問道:“張少,怎么樣?”
“這樣就可以了。”
張平轉頭看向劉成旺,說道:“他們既然選擇了歸順我,那負責接手他們勢力的事情就流交給你了,你不要讓我失望。”
“是,張少!”
劉成旺聞言,面色大喜,忙不迭點頭答應下來。
他明白,自己現在追隨著這位張少成功滅掉了劉成旺,而且還逼迫的那些地下勢力的老大歸順張少,自己絕對算是大功臣一個!
張少愿意把這樣的事情交給自己來做,那就代表著自己以后在西河市地下勢力的地位絕對會一路飆升,達到頂點都說不定!
最重要的是,那位張少既然愿意把那件事情交給自己來做,那就代表著對方議新人自己。
不管怎么說,從今天開始,自己就和那位張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
張平有些討厭這里的血腥味兒,皺眉說道:“我們先回去吧,黃伯雄的尸體直接送去火化,骨灰那回來給我。”
“好的,張少,這件事情我親自去做!”
那些西河市地下勢力的老大與阿奴一選擇歸順,有了他們在,張平和趙石就可以很輕松的從這家地下賭場離開。
來到地面之上的街道,張平重新感受到了清新的空氣和微涼的夜風。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上了一輛車。
上車之后,張平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那些西河市地下勢力的老大不可以放她們回去,就把他們扣押在這里。
你回頭再調海城的人來這邊兒,挨個的接管那些人的勢力,絕對不能讓他們有翻身的機會!”
“那些人既然選擇歸順,那就必須要全心全意的為我賣命,要是膽敢心存不軌的話,直接滅掉。”
“張少,我明白了。”
趙石點了點頭,拍著胸脯保證說:“張少放心,我一定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
“哦對 ,還有代號四的事情,等黃伯雄的骨灰出來之后,我們兩個找個時間回去他老家一趟,帶著黃伯雄的骨灰給代號四下葬。”
對于代號四,張平始終都覺得心中有很濃郁的虧欠,那種虧欠是無論做什么都無法彌補的。
趙石知道張平心情不太好,也就沒有胡說什么,就只是靜靜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