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沒多久,砰砰砰有人敲門。
“誰啊?”
“是我啊,我是你秦姐。
杜云頓時警惕起來,大名鼎鼎的吸血鬼,自從上次被他拿縫紉機的事懟過,就一直沒敢跟他照面。
這次過來不用說,又不是為了食物,說不定想請他幫忙拿幾斤肉。
都是鄰居,他不好不開門,打開門問道“秦姐什么事?”
秦淮茹臉色凄苦,說道“你也你知道……”
不等他說完,杜云就有一副凄苦模樣反問“秦姐,我正巧有事找你,我剛高中畢業,參加工作還沒發工資,早已窮得連家里沒有一分錢,你能不能先借我兩毛。
不要多,兩塊錢就行。”
秦淮茹凌亂中,她還想要杜云的東西,那想到杜云反過來找她要東西。
“那個我也想,你知道我家里太窮,我掙的還不夠自己吃的。”
“現在四九城的貧困標準是每人每月少于五塊錢,你還要多兩塊,又有傻柱幫忙,這兩年還給你們捐過款,不知你們困難在哪?”
秦淮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按杜云這個算法,她怎么也算不上困難。
“我這次過來主要是看你一個人在家,房間都沒人收拾,想幫你洗衣服收拾房間。
畢竟咱們都是鄰居,應該相互幫助。”
呵呵,何雨柱就是你幫忙收拾房間收拾的,一直找不到對象,還幫我收拾,這是讓我倒霉。
想都沒想就拒絕道“那怎么能行,我有親姐,有什么事她能幫忙。
行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別給我弄這些有的沒的,別忘了現在是晚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對我這少男影響不好。”
秦淮茹更懵了,對你名聲不好,那對我這個寡婦就沒影響。
“你要知道秦姐家里沒錢,棒梗又饞,聞到你燉魚,他晚上連飯都不肯吃,到現在還餓著肚子,你能不能給我點魚湯,你喝剩下的就行。”
“小孩饞是病得治,本來家里就窮還只想吃好吃的能行嗎,秦姐你可不能慣著,這次我給了,下次怎么辦?
得好好治治,餓兩頓保證窩窩頭吃的噴香,實在不行將他關小黑屋,拿皮帶抽,保證能治好他的饞病。
你要是舍不得,我可以免費幫忙,一定給他治好。”
秦淮茹氣得胸脯起伏,合著這不是你的兒子,怎么打都沒事。
那幅度,就連杜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這胸懷絕對寬廣,怪不得引的人競相追逐。
“可他是我的孩子,我舍不得。我們是鄰居啊,不應該相互幫助,所以你就幫我這回。”
“行,我就給你出個主意,那個縫紉機我幫你找買家賣了,保證給你賣到一百多。
有這么筆錢,想吃什么東西。”
又賣縫紉機,怎么可能,她就是想問人要點好吃的,你至于這么推三阻四嗎?
正想著該如何回答,卻聽杜云接著說道“對了,柱子哥讓我幫他找媳婦,你說我上哪個幫忙。
對了,你在農村有沒有什么表姐妹、堂姐妹之類的,叫介紹給柱子哥。
天天幫你帶飯,你總不能看著他打光棍當絕戶。想來憑你們的關系,只要能幫忙找個媳婦。媒人禮對少不了你的。”
“你說的對,我想想看哪個合適。”
秦淮如一聽這個,心頓時亂了,匆忙說了句,滿懷心事離開。
心中只有一件事,何雨柱要結婚,那她們家該怎么辦?以后誰還給她們家帶飯?
她現在只想讓何雨柱在幫她億點點。
這要是結了婚怎么可能,他愿意,他老婆也不愿意。
杜云不屑的搖搖頭,真是的,天天就想著吸人血,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為人,哪里能讓你得逞。
不行,下次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他可沒興趣天天被秦淮茹纏住。
這天杜云正在上班,忽然有保衛過來喊他“杜云,有人找你。”
“誰啊?”
“是從張家村來的,說是要找你拜師學藝。”
杜云想起來了,他當時的確說過要幫他們培訓個醫生。
這只是個設想,想借著這個過程摸索一下,看看能如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可以養出醫生。
沒想到張富貴竟然真的讓人前來學習。
隨他前往大門口,就看到外面正有一個約么十五六的少年站在那里,旁邊放著兩個大包。
“你是……”
“杜大夫,我叫張大膽,是從張家村那邊來的,想請您教教我如何治病。這是村里給我的介紹信。”
“沒問題,跟我來吧。”
“師傅我這些東西,放在哪?”
“拿了什么。”
“幾個西瓜一些蔬菜,還有五斤臘肉。”
杜云驚訝,現在西瓜可是好東西,他上次在張家村也不過買了幾個。
這么多東西,當然不可能是張大膽的,不用說是拿來給他的。
“你拿這個干什么?”“這不是感謝,感謝你答應幫我們村培養醫生,村長特地讓我帶來的。這幾個月就拜托你。”
“那也用不著帶這些東西,哪天回去你再帶回去。”
“走吧,我帶你去衛生室認識一下,我一定好好教,爭取讓你盡快學會。”
跟他說了聲,就帶著他前往衛生室。
保衛也沒有反對,誰都知道他跟李副廠長關系很好,時常替他打些獵物,哪里會因為這種小事得罪他。
先帶他去找李副廠長說明情況,隨后杜云又帶他去找保衛科的孫科長。
兩人也算他的酒友,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駁他的面子。
畢竟還指著他幫忙打些野味解解饞。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用不著扎鋼廠花費。
這幾個月張大膽在這里的費用,都是張家村提供。
住宿也是跟他在一起,不用扎鋼廠過問。
帶著張大膽前往衛生室,蔣平東幾人正在那里閑聊,看到他驚訝道“這是你親戚,怎么會想到帶他來這邊?”
“什么親戚,是跟我學醫的,這是城外張家村的人,我答應幫忙給他們培養個醫生。”
幾人都驚了,原本在那里聊天打屁,這下紛紛將目光看過來。
蔣平東作為衛生室的負責人,說道“就你那醫術也能教別人,別忘了自己還是實習的。”
“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會亂來。再說又不是培養醫術高明的醫生,我只是教他一些臨時的應急常識。
只要能對癥下藥知道一些頭疼感冒之類的,該如何醫治即可。”
見此幾人也沒有說什么,反而熱情的給他提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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