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確定符銳杰的目的,就不如給他創造一個機會。
三刀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看看符銳杰還能鬧出什么亂子。
村里人現在都恨的他牙根疼,符家也和他一刀兩斷了。
符銳杰失去了主要收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符塔這幾天一直都在勸說符銳杰,可得到的都是一些模棱兩可的回答。
也正是這樣,在聽到魏占英要請全村人吃飯時,才主動跑過來說明了情況。
符家剛剛得到了種植大棚的機會,他若是不表明態度,再把孔達惹惱了,后果不堪設想。
三刀看他臉色飛快變化,笑道:“符爺爺,當斷則斷,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有些話不用說的那么明白。
人老成經。
這些人經歷的事情多了,自然能猜到話里的意思。
符塔愣了一下,擰著眉頭說道:“三刀,或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是我還是……”
“你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三刀不等他把話說完,補充道:“我給了他機會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魏占英不想讓符塔繼續說這件事,不耐煩的道:“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誰也別說沒用的了。符塔,你趕緊去忙你的去,別耽誤了晚上吃飯。”
“你還知道說我呢,你怎么不去收拾你家的大棚?”符塔氣呼呼的瞪了魏占英一眼,這才快步離開了。
魏占英對著他的背影喊道:“我有人幫忙,你眼紅去吧。”
三刀早就告訴他了,菌菇包只多不少。
村民也都是按照次序拿的。
等下他們快搬完時,三刀就會派人去幫忙安放菌菇包。
夜幕降臨。
魏坑村的街上擺滿了圓桌,幾位婦女正在擺放煙酒。
流動飯店的廚子們正在緊張忙碌的烹飪菜肴,就等著大家落座之后上菜了。
老電影也放上了,選的正是上了年紀的村民喜歡看的。
魏坑村的主要人員都是四十歲以上的,年輕人對于這些不感興趣,只想嘗嘗五糧燒。
雖然口感和極品五糧燒不是一個檔次,可依舊是這個價位里的翹楚。
眾人落座,飯菜上桌,推杯交盞,歡聲笑語不斷。
三刀畢竟是古武者,雖然只有宗師境,可也不用擔心被人灌醉。
真元運轉之下,酒精瞬間被煉化。
他游走在各個飯桌,讓眾人徹底見識了一下什么叫‘千杯不醉’。
費清月和幾位年輕婦女坐在一桌,時不時的看看手機,聽一下巡邏人員的工作匯報。
三刀這段時間住在魏坑村,她也跟著來了。
新房重新裝修前幾天就竣工了,家具家電也置辦妥當。
……
砰……
符銳杰將茶碗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齒道:“狗兒的欺人太甚,不讓我上班就算了,還特麼不給我大棚!媽了巴子的,這事兒沒完,我特麼做鬼也不會放過這群狗東西!”
那張猙獰的臉蛋兒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顯得格外駭人。
符興安緊跟著添油加醋,“爹,咱們得想個辦法給他們點教訓,不然以后還怎么在村里立足?
這種事兒可不能拖著,晚一天就少賺一天的錢。我們得多賺點錢,不然還怎么買樓房買豪車啊!我還得買大金鏈子,買個名牌手表呢。”說話之間,他點了之九子。
家里雖然沒什么收入了,可積蓄還是有的。
符興安一直都自認為是魏坑村的未來之星,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降低了檔次,更何況這玩意兒在一定程度上還代表著身價。
“嗯。”符銳杰也覺得他說的沒有問題,“的確不能善罷甘休,要給他們點教訓才行。”
符興安看他眼中寒光閃爍,又忽的有些害怕,“爹,萬一孔達狗急跳墻怎么辦啊?”
“他能跳到哪里去?”符銳杰冷笑幾聲,不咸不淡的說道:“孔達是個要面子的人,肯定不會做出過分的事。再說了,咱們不傷人,只搗亂不就行了?不過得掌握好分寸,不能把損失弄的太大了。”
符興安不滿道:“這樣能有效果嗎?”
“知道什么叫惡心人嗎?”符銳杰眉毛一挑,拍著符興安的肩膀說道:“好好學著點,你爹整人的招數多得是。”
爺倆你一言我一句,臉上都寫滿了得意。
符銳杰的老婆前天就回娘家了,眼不見心不煩。
她這幾天也沒少勸這爺倆,可兩人非但不聽,還說她沒骨氣。
尤其是符興安,更是說她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誰遠誰近,也不知道給這個家付出。
符銳杰就在旁邊站著,也沒教訓兒子的意思。
兩人又閑聊了半晌,符銳杰忽的說道:“興安,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妥了吧?”
“今天下午就準備好了。”符興安笑道:“爹,你是不是餓了?我這就把菜熱一下端上來!”
“不行!”符銳杰擺了擺手,冷笑道:“把你那些戶外裝備帶上,咱們去大棚旁邊吃飯。”
“啊?”符興安都懷疑聽錯了,“這個點去啊?外面都黑了啊!”
“就是這個點去才行。”符銳杰滿臉壞笑,陰測測的說道:“他們喝了一個多小時了,酒量差的肯定多了,酒量好的這會兒也云里霧里的。咱們去大棚旁邊吃喝,肯定能把他們嚇半死!”
符興安恍然大悟,伸著大拇指贊道:“爹,還是你有法兒。”
爺倆以最快的速度將東西裝進了電動三輪車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蘑菇種植大棚附近。
之所以是附近,是因為蘑菇種植大棚被圈起來了,他們就在圍欄外面。
桌椅擺放妥當的同時,煤油燈也亮了起來。
符興安打開了電源,鍋里的熱水不多時便沸騰開來。
爺倆吃著小火鍋,連喝帶抽,笑的肆無忌憚。
“符銳杰,誰讓你來這里的?”一杯酒還沒喝完,巡邏隊員魏盛春便領著幾人趕了過來。
符銳杰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這里是你家地方啊?”
“這里不是我家地方,你也不能在這里。”魏盛春也懶得和他廢話,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走人,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來來!你弄死我!”符銳杰指著自己的腦門,看著臉色陰沉的魏盛春,譏諷道:“慫了?沒膽兒了?那就別在這里招人煩,我爺倆可不想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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