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淘馬上說:“好!當然好了!我們現在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他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說。他在皇后宮里其實也很不得志,什么臟活累活都是他在做的,包括去撈尸體!”
劉永銘冷笑一聲說道:“你怕是要上他的當了!”
“什么?”易淘一臉的不解。
劉永銘笑道:“他好似就是有意告訴你含冰殿那里有一具尸體!言外之間,就是讓你跟韋賢妃說去!”
“不可能吧!”易淘懷疑著說,“要是那樣,鄧侍中把皇后運尸之事說出來……”
劉永銘又笑道:“說出來他就死定了?呵呵,他不可能會承認的,只言是你在誣賴他!”
易淘后怕得打了一個寒顫!
他膽怯地說:“那……那現在奴才應該怎么、怎么辦?”
劉永銘笑道:“你就把那姓鄧的當成最好的朋友,幫他守住這個秘密!誰也不要告訴!你用你的真心與他交朋友!”
“他!他都要那般害我了,我還……”
劉永銘笑道:“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個皇后宮里的人與你交上朋友之后,以后必會對你有所幫助的!”
“是!奴才明白了。”
劉永銘又問道:“對了,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易淘連忙答道:“是賢妃娘娘讓我去延英殿那里看看,說若是皇上要進后宮就報他一聲。奴才其實只是路過光順門。”
劉永銘一疑:“韋賢妃現在在做什么?還要留意皇上往哪里去?”
“這奴才就不清楚了。”
“行了,沒事就快走吧。站久了會被那些侍衛看到的。你也別去延英殿那邊了,若是讓卓英或是文雄看到你這鬼鬼祟祟的樣子,非再把你抓起來打一頓不可!”
“可賢妃娘娘那里……”
“你就說看到我過來了,怕是來惹事的。”
“是!”易淘說著便左右圍顧了一下,偷賊一般地離開了。
易淘這一邊剛一離開,另一邊內務府總管丁虛便快步趕了過來。
丁虛來到劉永銘的身邊,低聲下氣地說:“屬下真是罪該萬死,讓六爺您在這里等我!”
劉永銘呵呵笑道:“你上朝是正事,又不是故意拖延讓爺我在這里白白等候。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礙事的。我們走吧!”
“是是是!您這邊請!”內務府總管說著便與劉永銘一起向著長閣殿而去。
去長閣殿是向德妃娘娘要那塊地,好建那一座舍利塔。
長閣殿在紫蘭殿邊上,太液池以北,是屬于后宮禁地,一般男子是進不了的。
但劉永銘與內務府總管丁虛卻是可以出入自由,因為他們要做的是查看地形的公務,自然有腰牌可領,也就可以來去自由了。
但要到長閣殿還得經過太液池,太液池右邊去就得經過皇后的含涼殿,如果往太液池的左邊走,就得經過韋賢妃的含冰殿。
這兩個宮殿里的人都與劉永銘不太對付,相教而言,劉永銘更討厭丁皇后。
所以最后二人選擇了含冰殿韋賢妃的那條路,且這條路比含涼殿的那一條要近得多。
劉永銘越走離含冰殿越近,卻越發覺越來越不對勁起來。
劉永銘腳步一停,對著丁虛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丁虛搖了搖頭,笑道:“沒什么特別的聲音,許是太液池的流水聲吧。”
劉永銘因為暗中習武的原因,耳力很好,他能聽到一般人聽不見的聲音。
但那丁虛好似聽得著,只是想打個馬虎眼,裝作不知而已。
劉永銘看了看前面的含冰殿,說道:“聲音好像是從含冰殿那里傳來的,我們過去看看。”
“六爺!六爺!”丁虛連忙叫住劉永銘。
劉永銘一停,問道:“怎么了?”
“賢妃娘娘那邊……”
“那邊怎么了?”
丁虛好似有些不好開口。
劉永銘氣道:“有什么便說什么,吞吞吐吐的做甚!”
丁虛只得說道:“含冰殿那邊……那這正在……正在做法事!”
“法事?”劉永銘只覺得奇怪。
丁虛低著頭說道:“前些日子賢娘娘她……她好似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聲音,所以……所以就請了個法師,已經做了好幾天法事了。”
劉永銘突然想起那天夜里自己與徐小義裝神弄鬼的事情出來。
劉永銘呵呵笑了笑,說道:“韋賢妃行巫蠱之事,丁皇后也不管的么?她可不會這么寬容!即使弄不出巫蠱之禍,也會弄出點什么事情出來叫那韋賢妃難受,最后是打入冷宮了事!”
丁虛不好意思地說:“就是丁皇后派了人到找屬下說的,說是讓我找個法力高深的道士進宮,這事……這事沒與您說……”
劉永銘哈哈笑道:“你才是內務府正職,要是什么雜事都跟爺我說,爺我還不得被你煩死呀!不過這丁皇后的舉止的確是有些怪異!難不成她轉了性子了?還是哪個妃子得了寵,需要她與韋賢妃一起聯合起來對付?”
“這還真難說!”
劉永銘一聽,連忙問道:“這話從哪開始說的?”
那丁虛如同剛剛易淘做賊的樣子,看了看左右。
他說道:“五皇子不是失了內務府的差事了么?但長安韋氏族人在內務府的生意卻還沒斷,韋賢妃自己賺不著銀子,就幽怨于韋氏族人。說什么,以前是她幫著走的關系,這才有了他們在內務府里的一口吃食,現在五爺人不在內務府了,他們就把自己給忘了。其實就是見得別人還有銀子賺,眼紅。”
劉永銘呵呵樂道:“這倒像是韋賢妃的性子。”
丁虛又道:“韋賢妃有意把自己抱怨的話讓身邊的奴才傳到內務府這邊來,讓屬下派人再與韋氏族人去說。韋氏族人聽說了以后,馬上孝敬了一些東西給韋賢妃,其中就有幾斤上好的陳年普洱。韋賢妃自己不喝,派人給皇上送去。可皇上根本就沒收,又給退了回來。”
劉永銘笑道:“這事我聽說了,皇后也送過吃食,也被父皇退回去了。”
丁虛又道:“可是德妃娘娘那邊送的東西,皇上卻收下了!”
“嗯?”劉永銘愣了一下,問道:“德妃娘娘送什么東西了?”
丁虛搖頭說:“屬下不知,只是宮里有這么一個傳聞。”
劉永銘想了想,說道:“這必是丁皇后傳的謠、使的計,好叫韋賢妃心生妒忌,去與德妃娘娘相斗,等父皇解了禁,見得韋賢妃與德妃娘娘還斗著,定會不喜于她們!好叫丁皇后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丁虛想了想,說道:“可能……可能是這樣!”
劉永銘哈哈笑了起來!
丁虛不解地問:“六爺為何發笑?”
劉永銘答道:“我都二十了,七弟、八弟也都十九了,連九弟都十八了!”
“屬下沒明白六爺您的意思!”
劉永銘解釋道:“不管是丁皇后還是四大妃,她們都有子嗣,也都老了!父皇就算是想要寵愛什么人,弄一個十六、七歲的不好么?非得膩味著那三十幾四十的女人?雖然父皇是喜歡胸大的,不喜歡小姑娘的花骨朵,但父皇早過了那種色欲沖頭的年紀了,他現在看重的,只是感情而已。”
丁虛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劉永銘又道:“就算是四大妃都倒了臺,父皇也不可能去丁皇后那里過夜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丁皇后的臭脾氣,幾十年了,還能不了解她?為何父皇老是去德妃娘娘那里?只是因為跟德妃娘娘的脾氣合得來而已,不是因為德妃娘娘有多漂亮!丁皇后心機費盡,最后定也是嘗不得失!”
丁虛應道:“屬下懂了。六爺,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別誤了出宮的時辰。”
劉永銘笑道:“不著急,去含冰殿看看!”
“六爺!您與賢妃娘娘可不對付,可千萬別……”
“放心吧!只是去看看!”
劉永銘笑著,挺胸闊步地向著含冰殿而去。
…………………………
含冰殿外的一塊空地之上放著一張供桌。
供桌上擺著許多青瓷的供牒、供碗。
前面五樣擺著的是時鮮水果。
后面跟著五小碗,分別裝著干木耳、粉絲、干菇、腐竹和干茶樹菇。
接著一排放的是兩只黃河鯉魚、一大塊方肉、數只并排的大河蝦及一大碗的羊肉丸子。
最后是兩只大盤,一只青瓷盤里放著一只整雞,另一只青瓷盤里放著小半只豬火腿。
這供桌后面,還有一條供案。
供案上擺放著香燭、香爐、神符水罐,邊上還放著黃符數張,那黃符被一把桃木劍壓著,一張都沒被風吹走。
在供案前面還立著三只竹桿,竹桿上各掛著一張神尊畫像。
那三尊神像,正是太上、道德、元始,三位三清仙長。
在畫像前正站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道士。
那道士右手抓著一小枝松葉枝,左手拿著攝魂鈴,口中念念有詞,他還不是用說的,而是用唱的。
雖然根本聽不清他在罵些什么,但他的唱韻十分好聽,配合上那手中的鈴聲,讓人的心靈都好像沉靜在安逸的福地之內,似有神佛就在頭上保佑著自己。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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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