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張成這么快就回來了啊。”
“蘇城那邊的市場搞得怎么樣了。”
再次見到張成,江河不可避免的問一問蘇城的項目進展。
“多虧了嫂子幫忙,把劉哥介紹給我了。”
“讓我避免很多麻煩。”
“現在市場已經在蓋著了,估計得要20天左右才能把市場蓋好。”
“要營業估計也得一個月之后了。”.o
張成說道。
“應該的,那是你和嫂子的項目。”
“對了,前段時間打砸你們饞嘴蛙的事,有些眉目了。”
江河說道。
聽到這事總算有消息,張成心里一塊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到底是誰干的。”
張成忍不住問道,自己自從在清河做生意后,便一直遵紀守法,從沒有去招惹誰。
可是對方卻一而再的挑事,張成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有個交代。
“這人叫阿四。”
“前段時間剛才牢里出來的。”
“是個重刑犯,出獄后沒有生活來源,便拉幫結派。”
“收起了保護費。”
“估計是覺得你們家的生意火爆,才動起了歪心思。”
江河說道。
“原來一切都是這個家伙干的。”
“既然已經知道了,可以抓了嗎大哥。”
“這個阿四,欺負我們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不但砸了我旗下的那些攤子。”
“連我的加盟商他都去收保護費去了。”
“多少有些過分了。”
“這事要不處理,肯定會影響到我們的生意。”
張成本來還以為自己前兩次的攤子被砸,應該是劉偉他們下的手。
沒想到竟然是這個阿四。
“要抓當然可以,可他們沒有傷到人。”
“要是把他們抓了,最多也就進去關個把月。”
“人家出來后,一樣找你麻煩。”
“這小子是個慣犯了。”
“家里也沒有什么人,還真是嚇唬不到他。”
江河也顯得有些無奈。
“難道就這么放過他?”
張成顯得很不服氣。
“肯定不能就這么放過他。”
“這事情,我其實也警告過他了。”
“可是我沒想到,這幾天他又去你那里鬧事了。”
“除非他犯的事情夠大,否則一般的處罰,對他來說根本沒用。”
江河也犯了難。
“好,我明白了,謝謝大哥。”
“既然事情不夠大,那就讓他犯大一點的事。”
“敲詐勒索只要達到1000以上,應該判多久。”
張成決定自己去對付這個阿四了。
“如果真的敢敲詐這么多,沒有個五年出不來。”
“可是你要考慮好了,這個阿四在很小的時候就殺過人。”
“真的要跟他起正面沖突。”
“我怕到時候你吃虧。”
江河不忘提醒道。
“這沒什么好考慮的。”
“對付這種無賴。只能比他更狠才行,我沒有退路。”
“大哥我還要去農科站那邊一會。”
“這個事你得幫我。”
張成說道。
“你放心就是,我肯定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
“到時候你給我個電話,我就叫人過去。”
江河笑著說道。
從警局出來,張成又去了一趟農科站。
接待室的那位小姑娘,一眼就認出了張成。
“張老板,你總算過來了。”
“好消息,前段時間,你不是在找牛蛙繁殖的技術指導專家嗎。”
“我的老師給我回信了。”
“聽說牛蛙在清河已經成為風靡大街小巷的一道美食。”
“他老人家非常的激動。”
“他在回信中說,要是能夠把牛蛙繁殖的工作做好,將能夠極大增加老百姓的收入。”
“所以我老師他這幾天就要到清河縣里來,并且點名要見你。”
“到時候有他的幫忙,桃源村牛蛙養殖產業,一定能夠做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張成高興壞了,盼了這么久,總算盼來了他日思夜想的專家了。
“那真是太好了,要是你的老師能來。”
“我的牛蛙養殖計劃就可以開始了。”
“謝謝你啊小楠同志。”
張成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小楠,如果沒有他的幫助,自己想要找到牛蛙養殖這方面的專家,還真的沒那么容易。
“沒事,我們是國家干部。”
“為你們做這些事是應該的,張哥你可是咱們清河縣名聲在外的致富能手。”
“咱們清河縣地處江南水鄉,池塘多,牛蛙也多。”
“你主意多,腦子靈,在你的帶領下,我相信咱們清河縣的山村里的經濟一定能夠活起來。”
小楠說這一番話的時候,張成明顯主意到這女孩眼里是充滿了光的。
跟那些老干部不一樣。
這讓他非常的欣賞這個小姑娘。
“小楠同志你太高我了。”
“想要老百姓過上好日子啊。”
“得靠你們政府,我就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吃了時代的紅利。”
“可不敢戴那么高的帽子。”
張成笑著說道。
“張哥你就不要謙虛了。”
“你不僅讓桃源村的百姓過上了好日子。”
“饞嘴蛙成為了咱們清河縣的一張名片你功不可沒。”
謝小楠一臉崇拜的說道。
“我這純屬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小楠你的老師什么時候來,你告訴我,我親自去接他。”
張成問道。
“后天早上9點,我老師他們坐大客過來,我們一起去接吧。”
“我的老師要是知道你親自去接他一定特別高興。”
謝小楠笑著說道。
“應該的,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財富,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我這牛蛙養殖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得全靠你的老師了。”
張成笑著說道。
從農科站出來,也已經到了中午了。
張成回家吃了口飯后,便去找李向陽。
隨后兩人決定騎著摩托車到被阿四收保護費的加盟商那里了解情況。
路上,李向陽不可避免的問道:“哥咱們的店被人打雜的事有結果了嗎,警方那邊怎么說。”
“江河告訴我,這些事其實跟劉氏兄弟沒有關系。”
“都是阿四那伙人做的。”
“本來我還以為是劉氏兄弟做的,現在來是冤枉了他們了。”
張成如實說道。
“阿四?”
“來他們早就盯上咱們了,難怪他敢去找咱們的加盟商要錢。”
“這小子前面兩次估計是試探咱們,咱們受欺負后,也沒有聲張,這小子膽子才越來越大了。”
“真是豈有此理。”
“他們真以為咱們好欺負不成。”
“哥要不要我去叫人,把他約出來跟他們打一架,免得以為咱們怕了他們。”
李向陽十分憤怒的說道。
“不用著急,我們先去安撫一下那位被阿四威脅的加盟商再說。”
“我已經有了對付他們的辦法,打打殺殺的事,咱能免就免了。”
“畢竟你我都上有老,下有小,一旦有什么閃失,咱就前功盡棄了。”
張成好歹前世富可敵國的億萬富豪,能夠走到那一步,是因為他足夠冷靜。
“哥我就是憋屈。”
李向陽嘆了口氣道。
“總有一天,阿四這小子會有他受的,我張成沒那么好欺負。”
健壯,張成眼神十分堅毅的說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