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曹龍象拿了趙炅的御筆題字,去了延福宮。
皇后見到曹龍象,有些幽怨,更多的還是歡喜。
曹龍象說道:“拜見皇后,皇后娘娘千歲。”
“這不是曹司業嗎?是什么風,把你這個大忙人吹到這了,說說吧,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有什么事情啊。”
曹龍象說道:“臣今日來是給皇后娘娘送禮的,還請娘娘勿怪。”
說著,打開趙炅寫的字。
皇后一看,說道:“曹愛卿,這是圣上的御筆啊,你就拿這個給本宮送禮?”
曹龍象說道:“皇后娘娘稍安勿躁,請細聽微臣分說。”
接著就把求是書坊的來歷說了一遍,并說了趙炅給趙盼兒封誥命的旨意。
皇后說道:“哦,原來這樣啊,怎么?你打算將這個送給本宮啊。
還要給你的小妾封誥命,別家都是都是一個,最多兩個,你倒好,當誥命是爛大街的不值錢貨呢,說給就給。
本宮要是不答應呢?”
真是三天不挨打,上房子揭瓦。
是時候讓你知道,曹龍象已經是升過級的曹龍象了。
行了一個大禮。
“皇后娘娘千歲,請娘娘屏退左右,容臣將其個中緣由,慢慢向您解釋。”
聽到這種暗示,皇后猶豫了一下。
抬手一揮,說道:“本宮就聽聽,你是怎么舌綻蓮花的。”
見人出去之后,曹龍象站起身,慢慢走在皇后身后,也不說話,左手抬手就是一記飛龍探云手,皇后連忙輕盈轉身。
以肩膀為軸心,食指和中指并攏,恍若如劍,左臂帶著左手向后劃去,正好格擋在曹龍象的手腕之上。
曹龍象贊嘆道:“娘娘,一些時日未見,這招醉里挑燈看劍,用的竟如此純屬,沒想到您還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
嘴上說著,左手隨即變招,‘銀蛇纏錦’‘霸王舉鼎’,兩招連續用出,只見曹龍象的左手和左臂像是一條蛇一樣,纏住皇后的左臂,用力向右一帶。
皇后的身體像是陀螺一樣,開始旋轉,衣袂飄飛,曹龍象的右手輕輕托了一下皇后的髖骨,她整個人就像是輕若無物似的,飛過曹龍象的頭頂。
皇后順勢一墜,兩腿牢牢卡在曹龍象的腰上,兩條手臂像極了十字鎖,鎖住曹龍象的喉嚨,就像是黏在了他的背上。
遭遇鎖喉的曹龍象,也不慌張,兩臂猛地向上架起,兩手向后一點,分別點在皇后的腋下,她混若雷擊,身體一個哆嗦。
手腳都有放松,曹龍象就是泥鰍一樣,原地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兩跨打開,雙手一托,皇后就是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胸前。
曹龍象笑著說道:“娘娘的身手,真是越來越好了,看來只有用出看家本領了,看我驚天一棍。”
此棍一出,剛猛無比,縱橫捭闔,舞在空中,呼呼作響,擊打在陰山之上,金鐵相交,鏗鏘之聲不絕于耳。
此聲鎮魂奪魄,皇后聽到之后,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心猿意馬不能按捺,渾然不覺已被折服。
曹龍象邊舞邊走,棍若長龍,橫掃破空,跌宕起伏,直至寂寥無聲。
一番演武,招式勾連,都是氣喘吁吁,汗如滾漿。
曹龍象說道:“皇后娘娘千歲,微臣此番送的禮物,就是這求是書坊,只是臣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皇后面若桃花,聲若霓凰。
“曹愛卿,你乃圣上重臣,蛋說無妨。”
“臣遵旨,書坊既已是娘娘的產業,臣想入娘娘的股,可否。”
“入股?”
“入股。”
皇后略加思索,說道:“曹愛卿,入股的股金是多少啊?”
曹龍象說道:“娘娘,臣準備了五億大錢。”
皇后驚訝著說道:“這么多錢,本宮這書坊,恐怕用不了這么多吧,你這么多股金,又打算占多少股。”
曹龍象正色說道:“娘娘,您的書坊現在是一張紙,但在臣入股之后,將會遍布大宋各路,將為大宋的莘莘學子,提供最好的精神食量。
只不過這五億錢,是臣的根本,故此書坊,臣要占九成。”
皇后笑著說道:“難關都說曹愛卿,七竅玲瓏,感情是要用本宮的名聲,只給一成的份子,還美其名曰,要入本宮的股,真是滑頭。
本來本宮是不能答應的,但是誰叫你這么用心,愿意為天下做點事情,本宮答應了。”
曹龍象微微致敬,說道:“娘娘,您是同意了?那微臣就入股了。”
皇后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入吧、入吧,不過你以后要用心做,否則本宮就會收回書坊,到時你的股金,可退不了。”
“臣遵旨,這就。。。”
很久,很久過去了。
延福宮宮內,皇后趴在榻上,身后的嬤嬤說道:“娘娘,不就是一家書坊嘛,瞧您一高興,就摔了一跤,這估計要好生將養幾日了。”
皇后說道:“你啊,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將來對本宮也是一件好事,再說了,靜海侯為此付出了這么多的錢。
本來是五億錢,被我說服之后,又追加了五億,這事肯定能行,將來說不定能隨著書坊百世流芳呢,摔上一跤有什么大不了的。”
嬤嬤看著皇后,接著說道:“流芳百世有什么用,娘娘貴為皇后,已經是載入史冊,恕老奴多嘴,娘娘入宮有些年頭了,再無一兒半女傍身,將來該如何是好啊?”
皇后說道:“嬤嬤,你自幼便跟著伺候我,你可曾想過,若是我有了子嗣,恐怕就沒有了今日的清閑,恐怕早就沒了吧。
人有自知之明,才能活得長久。”
嬤嬤不在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唉”
曹龍象出宮之后,坐在車上,老張說道:“侯爺,屬下有一事稟告。”
“老張,你是我的親近之人,有什么事情,盡管說,別跟我整這些虛禮。”
張五巷拱手說道:“侯爺,您讓我關注的盛家,好像出了點問題,盛少卿的林小娘為了自己的女兒的婚事,好像是用了一些手段。
縱容女兒與永昌侯府的二公子,私下交流琴棋書畫的經驗,屬下怕此事傳出,影響了盛小娘的聲譽,就做主,將二人扣在了一處安全屋,接下來如何,還請侯爺定奪。”
曹龍象沒想到,自己早早的將明蘭截胡,沒想到盛家還是出了這檔子事,劇情的慣性真是可怕。
既然如此,自己這個當女婿的,只能是幫著那個便宜老丈人清理門戶了。
“老張,做的很好,去盛家。”
馬車轉彎就朝著積英巷盛家而去。
曹龍象閉目養神,皇后果然不一般,自己長進的同時,她也在成長,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如。。四十如。。。五十。。
內力緩緩流動,每轉動一圈,就恢復一分。
“侯爺,到了。”
曹龍象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就下了車,身穿紫袍站在盛家門口,得到匯報的盛宏,趕緊帶著長柏迎了出來。
他看著曹龍象一身官袍,就知道可能有大事發生。
趕緊說道:“見過侯爺。”
曹龍象伸手攔住盛宏行禮,說道:“盛大人,您是明蘭的父親,不用如此拘禮,還有長柏兄,太客氣了。
今日來此,有一事向盛大人討教,不知可否進一步說話。”
盛宏趕緊說道:“請侯爺入府奉茶,慢慢詳談。”
曹龍象笑了笑,等下看你還能如此淡定,說道:“也好。”
來到盛宏的書房,屏退左右。
盛宏說道:“侯爺,有何事,請說。”
曹龍象說道:“盛大人,有一件事本來曹某是不用管的,但是看在明蘭的面子上,曹某覺得還是要管一管。
畢竟咱們也是親戚,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盛家、對侯府的聲譽都有影響,因此曹某特此登門拜訪,就看盛大人如何處理了。”
盛宏一看曹龍象,表情如此凝重,心里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就直接問道:“侯爺,不知何事,還請名言,下官一定嚴肅處理。”
曹龍象錯了措手,說道:“唉,這個事情,曹某還真的有點說不出口,但是為了盛家的聲譽,唉,只能照實說了。
盛大人,今日曹某的人,偶然發現貴府墨蘭姑娘,同一個永昌侯府的二公子一起,想著她也是明蘭的姐姐,怕她出什么事情,就跟在后面保護。
沒想到,竟然撞見了他們,唉,不堪入目啊,但是怕萬一此事傳了出去,恐怕你我顏面掃地,曹某年輕,還好。
但是,盛大人恐怕就要顏面掃地,就是圣上也會對盛大人有看法,一個不能齊家的人,怎么能去治國,說不得,或許還要影響到長柏兄。
究竟如何做,還請盛大人抉擇,現在墨蘭姑娘和永昌侯府的二公子,還在被曹某保護在某處。”
盛宏聽完,直接就蒙圈了。
自己的小棉襖,最疼的女兒,居然與人私通,還被自己的便宜女婿給抓包了。
這特馬,都是什么事情啊。
不行,這事堅決不能傳出去。
“侯爺,請務必保密,這事絕對不能外傳,現在我就派人將這個孽障接回來,至于永昌侯府的二公子,就放了吧。
家門不幸啊。”
“盛大人,放心,行事的都是曹某近身之人,勿用擔心,只是那永昌侯府二公子,就這么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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